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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锯人《22.7.31杂谈》

#此文仅根据《链锯人》漫画所写。只是一些随想杂谈,所以文笔和想法都较为随意浅拙#

杂谈1 · 早川秋复仇的悲剧:

全书最大悲剧的诞生,是早川秋被改造为枪の魔人,这是他生前最为厌恶的人,他在无意识的的状态下复刻它的恶行,最终被至亲的好友阻止并无奈杀害。

全书最令我难忘的场景:

" 电次与早川秋的雪仗之幻象。"

将现实中二人拼死相斗与早川秋幻境中二人快乐玩雪相交织,以乐写哀,看似温情的手法,实则是极大的悲。

早川秋现实中悲惨的童年开始于那场雪仗,他因快乐的玩耍而逃过被枪魔消灭的命运,但他失去了一切,被推向无尽的悲剧前路,从此踏上复仇之旅。他死前陷入被改造后的幻境,失去已有的记忆,回到从前那场令他侥幸逃过的雪仗时的记忆,当他回头望见他家人的一瞬间,他免于再次被唤醒沉睡的悲痛,因为就在那一瞬间,电次用电锯刺穿了他的胸膛,早川秋死在梦中,死在命运剧变前的一瞬间,死在悲剧诞生的宁静前夜。却为世间留下了一串血色的质问。

杂谈2 · 帕瓦与电次友谊的悲剧

各自都是对方的第一位友人。哪怕是后来一起洗澡睡觉,电次没有产生任何"情欲或是x欲"。纯粹的。他们的友谊已超越性别,她愿意舍命救电次,反映这种友情已是超越生死的局限。超越性别(被和谐了)超越生死

杂谈3 · "有始有终"之美:

我认为最浪漫事情便是的有始有终,不断向过去致敬,铭记过去却始终前行,这种浪漫是"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"的对初心的坚守与超越,是"看山还是山"的纯粹。

电次在结尾轻松的氛围下抱起波奇塔重新讨论起"理想",遥想上一次二者讨论"理想"时,还是第一话的不幸处境中,如今再看他们,已是历经悲欢离合之后,是在精神与心灵的成长之后。

杂谈 · 意义消解

有个有趣的设定,那便是凡被完全形态的电锯人毁灭的恶魔,都会被世人遗忘。(塞巴尔德《土星之环》)。文明是多元的废墟,人们只是不断的守望着一处又一处废墟,留下几句悼念,立起丰碑,这些行为渺小而又悲壮,面对苍茫头顶宇宙,面对人类日益荒芜的精神宇宙,人类正在头顶的虚无中虚无度日,走向新的废墟,诞生新的悲剧,不断传颂。

杂谈 · 现世讽刺:

枪之恶魔的肉片被各国***高层运用于一段军火的利益链中,各国***的行为之恶其实远大于枪之恶魔的暴行。平民的悲剧诞生了。

杂谈 · 权力之恶

玛奇玛是支配之恶魔,其实她更深层的象征是"权力"。玛奇玛不断征集魔人,她的目的是控制。 电次从一个无自主性的"奴隶/兽"在经历理想的完成和破灭之后,在经历周围人的逐渐消逝之后,从无自主意识的"奴隶/兽"觉醒为 "人",通过反抗权力的压迫,彻底劈死玛奇玛,获得自我真正的救赎,理想的完成,对他者的解救。(奴隶☞人)

今天重看愚公移山的故事,我们可以发现有个令人可怕的真相,当河曲智叟质问愚公: " 甚矣,汝之不惠!以残年余力,曾不能毁山之一毛,其如土石何?"

愚公答曰: "虽我之死,有子存焉;子又生孙,孙又生子;子又有子,子又有孙;子子孙孙无穷匮也,而山不加增,何苦而不平?”

他的子孙的命运在那一刻已经被愚公定下。他的子孙被工具化了,他们必须被迫承认"移山"作为自己的使命,逼迫自己相信自己热爱这项事业,否则在那种父权时代便是"不孝" 。这本质上种权力压迫。

玛奇玛和愚公很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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